庄子说:我哪里知道喜欢求生的人不是胡涂呢!我哪里知道怕死的人不像从小离开本乡不晓得回家呢!人只有在大醒之后才会知道是做了大梦。可是愚蠢的人总是以为自己是清醒着,自作聪明的以为能够知道一切。这些话在一般人看来是古怪离奇,也许万世之后遇到大圣人,才可以解释清楚:这是早早晚晚要遇到的啊!(注释81)庄子又说:至人无己,神人无功,圣人无名。(注释82)圣人为以上天为师,为以引人复归本命为务,故称为圣人。(注释83)
上古的三王五帝,尽管仁德崇高,却远远算不上圣人。(注释84)
孟子当然不这么看。他列举每五百年必有圣人出:从尧、舜到汤,到周公,到孔子,都是传授上古所行大道的。不料孟子心思一转,问到:孔子以后呢?难道会后继无人吗?这是《孟子》全书结尾的一句话,似乎是他一生最后的担忧与期盼。(注释85)
孔子逝世五百足年后,圣者耶稣开始传道。(注释86)这是一个奥秘,世人难知底细,不过历史告诉我们,从沉沉昏睡中将神州唤醒的第一声细语,神州与世界的第一次拥抱,神州儿女重新赞美上帝的第一首诗歌,都是耶稣––这位与老子笔下的圣人极其吻合的人送来的。
奇妙的事,跨越了时空,如今恰是盛然展现,愈演愈烈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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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释
1.杨家骆《老子白话句解》,台湾文源书局 1969 年版,序论。
2.《史记˙孔子世家/老子韩非列传》。
3.关于老子,请见拙著《老子 VS. 圣经--超越时空的迎候》和《老子原文与译文》,宇宙光出版社 1997 年 6 月台北版:《老子与基督》,中国社会出版社 1997 年 6 月北京版。
4.参见《老子》18,21,5,1,14,41,55 章。
5.参见《老子》53,27,64 章。
6.参见《老子》14,15,62,68 章。
7.参见《老子》34,53,21 章。
8.参见《老子》14 章。
9.黑格尔考证,《老子》十四章「夷,希,微」三个字,就是希伯来文耶和华(Jehovah)的发音:「看见而不晓得,叫做「夷」;听到而不明白,叫做「希」;摸索而不可得,叫做「微」。「夷,希,微」这三者,不可思议,难究其竟所以混而为一。其上不再有光明,其下不再有黑暗」。黑格尔说:「这三个符号 I-hi-wei 或是 IHV,……也出现在希腊文的 'Iaw(以阿威)里,是‘知神派’称呼上帝的一个名字,……在非洲中部也许就是一个神的意思。此外在希伯来文里叫做耶和华(Jehovah),而罗马人又叫做约维斯(Jovis)」(《哲学使讲演录》一卷 129 页)。耶和华更早的发因是 Yhwh,中文译成「耶威」或是「雅威」,其始音和尾音与「夷希微」更相近。
10.「耶和华(Yhwh 或
Jehovah)」,这个名字原本出自「我是我所是的」一语,其希伯来文的本意就是「自在者(I am)」。以色列的先祖摩西在何烈山上听到神的吩咐,要他把以色列人从埃及领出来。摩西追问这为吩咐者是谁,就听见说:「I am who I am」,即「我是我所是的」。神接着说:「你要对以色列人说,那自在者(I am)打发我到你们这里来」(出埃及记)
11.《老子》25 章:「有物混成,先天地生。寂兮寥兮,独立而不改,周行而不殆,可以为天地母,吾不知其名,强字知曰道,强为之名曰大,故到大,天大,地大,人亦大。域中有四大,而人居其一焉。人法地,地法天,天法道,道法自然。」
12.《老子》4 章:「道冲而用之,久不盈,渊兮似万物之宗……吾不知其谁之子,象帝之先。」很多人用「吾不知其谁之子,象帝之先」一句,证明老子用「道」来否定上帝,破了古代的宗教迷信。这种解释不确切。这话里的「帝」,显然并不是今日所言上帝。有人说老子原文的「象帝」就是上帝,这是不对的。「象」就是象,是「形象」的意思,不是「上」的借用。因为老子常将「上」字用于「上天,上德,上士」等等,显然老子并非不懂「上」字的用法,也并非不能使用「上帝」一词。老子不用「上帝」一词,显然是因为这个「帝」不是至高无上的,不配使用「上」字做定语。因为唯有老子的「道」,才与今日所言「上帝」之无限,永恒在的内涵相一致。
13.《老子》1,4,6,25,52 章。
14.《老子》40,1,42 章。请看庄子对「一二三」的解释:「既然是‘一’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呢?然而,既然称之为‘一’了,岂不是已经说出口了吗?这个‘一’,与我们对它的言说,就是‘二’了。‘二’,再加上‘一’原本的存在,就是‘三’。所以从无到有,到了‘三’为止。」(《大宗师》:既已为一矣,且得有言乎?既已谓之一矣,且得无言乎?一与言为二,二与一为三……故自无适有,以至于三。)
15.《老子》51 章:「道生之,德蓄之,物形之,势成之。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。道之尊,德之贵,夫莫之命而常自然。故道生之,德蓄之,长之育之,亭之毒之,养之覆之,生而不有,为而不恃,长而不宰,是谓玄德。又见《老子》34,32,81,10,65 章。
16.《老子》41,67
章:「天下皆谓我道大,似不肖。夫为大,故似不肖。若肖,久矣其细也夫。」
17.《老子》21 章:「道之为物,惟恍惟惚。。惚兮恍兮,其中有象,恍兮惚兮,其中有物。窈兮冥兮,其中有精。其精甚真,其中有信。」
18.《庄子˙大宗师》。
19.《老子》18,48,3 章。
20.《老子》4,25,73,2,6,14,50,1,10,51,65,27,15,21,73 章
21.《老子》38 章:「失道而后德。」
22.《老子》5 章:「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。圣人不仁,以百姓为刍狗。」
23.《老子》19,52,16 章。
24.《老子》21 章:「至今及古,其名不去,以阅众甫,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?以此。」
25.《老子》35 章:「道之出口,淡乎其无味,视之不足见,听之不足闻,用之不足既。」
26.《老子》2,43
章:「不言之教,无为之益,天下希及之。」
27.《老子》21(信实),51,65(恩德),4,37(大能),34,67,81(慈爱),17(权柄),73,74(赏罚),35,43(教化),77,79(公义),16,52(生命),62(赦罪),27,67 章(拯救)。
28.《老子》16 章「归根曰静。静曰复命。复命曰常……道乃久矣,没身不殆。」
29.《老子》52 章:「天下有始,以为天下母,既得其母,以知其子。既知其子,复守其母,没身不殆。塞其兑,闭其门,终身不勤。开其兑,济其事,终身不救。见小曰明,守柔曰强。用其光,复归其明,无遗身殃,是为袭常。」
30.《老子》41,17
章:「太上,下不知有之。其次,亲而誉之。其次,畏之。其次,侮之。信不足焉,有不信焉,悠兮其贵言,功成事遂,百姓皆谓我自然。」
31.《老子》17 章。
32.《老子》25 章。:「人法地,地法天,天法道,道法自然。」
33.《老子》74 章:「常有司杀者杀,夫代司杀者杀,是谓代大匠斩。夫代大匠者斩。夫代大匠斩者,希有不伤其手矣。」
34.《老子》73,79
章。
35.《老子》2 章:「天下皆知美之为美,斯恶也:皆知善之为善,斯不善也。」20章:「美之与恶,相去若何?58 章:正复为奇,善复为妖。」
36.《老子》12,25,75,57 章等等。
37.《老子》46 章:「祸莫大 于不知足,咎莫大于欲得。」
38.《老子》50 章:「出生入死,生之徒十有三,死之徒十有三。人之生,动之于死地,亦十有三。夫何故?以其生生之厚。」
39.《老子》76 章:「坚强者死之徒,柔弱者生之徒。是以兵强则灭,木强则折。」42 章:「强梁不得其死,吾将以为教父。30 章:章物壮则老,是谓不道,不道早已。」
40.《老子》52 章:「开其兑,济其事,终身不救。」
41.《老子》44 章:「知止不殆,可以长久。」
42.《老子》32 章:「始制有名,各亦既有,夫亦将知止。知止,可以不殆。」
43.《老子》65 章:「玄德深矣,远矣,与物反矣,然后乃至大顺。」
44.《老子》40 章:「反者,道之动。」
45.《老子》8 章:「处众人之所恶,故几于道。」
46.《老子》16,28,52,64,80 章。
47.《老子》41 章:「上士闻道,勤而行之。中士闻道。若存若亡。下士闻道,大笑之。不笑不足以为道。故建言有之:明道若昧,进道若退,夷道若颣。」
48.《老子》16章:「归根曰静,静曰复命。」
49.《老子》45章:「清静,为天下正。」
50.《老子》50,33,16,44,33,52,52 章。
51.《老子》16 章:「道者,万物之奥。善人之宝,不善人之所保。美言可以市尊,美行可以加人,人之不善,何弃之有?故立天子,置三公,虽有拱璧,以先驷马,不如坐进此道。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?不约有求以得,有罪以免邪?故为天下贵。」
52.《老子》60 章:「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。非其鬼不神,其神不伤人。非其神不伤人,圣人亦不伤人,夫两不相伤,故德教归焉。」
53.《老子》5 章:「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。圣人不仁,以百姓为刍狗。」
54.《老子》35 章:「执大象,天下往。往而不害,安,平,泰。乐与饵,过客止。道之出口,淡乎其无味,视之不足见,听之不足闻,用之不足既。」
55.《老子》22 章:「圣人抱一为天下式。」
56.《老子》47 章:「圣人不行而知,不见而明,不为而成。」
57.《老子》2 章:「圣人……行不言之教。」
58.《老子》3 章:「圣人之治,虚其心,实期腹,若其志,强其骨。」
59.《老子》12 章:「圣人之治也。,为复不为目,故去彼取此。」
60.《老子》57 章:「圣人云;我无为而民自化,我好静而民自正,我无事而民自富,我无欲而民自朴。」
61.《老子》27 章:「善行无辙迹,善言无瑕谪,善数不用筹策。善闭无关楗(ㄐ一ㄢˋ)而不可开,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。」
62.《老子》64 章:「圣人欲不欲,不贵难得之货:学不学,复众人之所过。以辅万物之自然,而不敢为。」
63.《老子》49 章:「圣人无常心,以百姓心为心。善者吾善之,不善者吾亦善之,德善。信者吾信之,不信者吾亦信之,德信,圣人在天下,歙歙(ㄒ一ˋ)焉为天下浑其心,百姓皆注其耳目,圣人皆孩之。」
64.《老子》79 章:「盛人执左契,而不贵于人。有德司契,无德司彻。」
65.《老子》28 章:「知其雄,守其雌,为天下溪。为天下溪,常德不离,复归于婴儿。知其白,守其黑,为天下式。为天下式,常德不式,复归于无极。知其荣,守其辱,为天下谷。为天下谷,常德乃足,复归于朴。朴散则为器,圣人用之,则为官长。」
66.《老子》29 章:「圣人去甚,去奢,去泰。」
67.《老子》58 章:「圣人方而不割,廉而不刿,直而不肆,光而不耀。」
68.《老子》63 章:「圣人犹难之,故终无难矣。」
69.《老子》70 章:「圣人被褐(ㄏㄜˊ)而怀玉。」
70.《老子》72 章:「是以圣人自知不自见,自爱不自贵。故去彼取此。」
71.《老子》66 章:「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,以其善下之,故能为百谷王。是以欲上民,必以言下之;欲先民,必以身后之。是以圣人处上而民不重,处前而民不害。是以天下乐堆而不厌。以其不争,故天下莫能与争之。」
72.《老子》2 章:「圣人处无为之事。」
73.《老子》22 章:「不自见故明,不自事故彰,不自伐故有功,不自衿故长。夫唯不争,故天下莫能与之争。古之所谓曲则全者,岂虚言哉?诚全而归之。」
74.《老子》63 章:「圣人终不为大,故能成其大。」
75.《老子》64 章:「圣人无为故无败,无执故无失。」
76.《老子》77 章:「圣人为而不恃,功成而不处,其不欲见贤。」
77.《老子》7 章:「圣人后其身而身先,外其身而身存。」
78.《老子》13 章:「贵以身为天下,若可寄天下。爱以身为天下,若可托天下。」
79.《老子》78 章:「天下莫柔弱于水,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,以其无以易之。弱之胜强,柔之胜刚,天下莫不知,莫能行。是以圣人云:受国之垢,是谓社稷主:受国不祥,是为天下王。正言若反。」
80.《老子》81 章:「圣人不积,既以为人己愈有,既已与人己愈多。天之道,利而不害。圣人之道,为而不争。」
81.《庄子˙齐物篇》:「予恶乎知说生之非惑邪?与恶乎知恶死之非若丧而不知归者邪?……方其梦也,不知其梦也……且有大觉而后知此其大梦也。而愚者自以为觉,窃窃然知之……是其言也,其明为吊诡,万世之后而一遇大圣,知其解者,是但暮之遇也。」
82.《庄子˙逍遥篇》。
83.《庄子˙则阳》:「圣人达绸缪,周尽一体矣,而不知其然,性也。复命摇作以天为师,人则从而命也。」
84.《庄子˙天运篇》:「子贡曰:夫三王五帝之治天下不同,其系声明一也,而先生独以为非圣人,如何哉?」
85.《孟子˙尽心章句下》:「由尧舜至于汤,五百有余岁……由文王至孔子,五百有余岁……由孔子而来治于今,百有余岁,……然而无有乎尔,则亦无有乎尔。」
86.徐松石先生,着有《基督教与中国文化》,他在给香港教会的一封信中写道:「《史记》孔子生平,亦记至公元前 474 年,弟子们墓前泣别为止。至于耶稣降生的正确日期,以前史学家误记迟了四年,故此他 30 岁来正是传扬救世福音,应该是在公元后 26 年。474 加上 26 年,刚刚是五百足年。若不加庐墓日期,为六十九个七:若加上庐墓日期,则为七十个七,这方式与但以理所记相同。但以理书第九章的预言。与中国方面的预言搭配起来,就知道耶稣的降世完出全出自上帝的安排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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